后发先至二

顾小甲一愣道：“那我睡哪里？”

顾小甲听得心头烦躁，又不敢放肆，只能对着门叫道：“等等！”

顾射吸了口气道：“我说的话，几时不作数过？”

顾小甲翻了个白眼，侧身让开，故意冲着陶墨的方向喊道：“陶大人呢？”

顾射目光一转，落在柳崇品身上，“你姓柳？”

顾射道：“何以为生？”

顾射挑眉道：“哦？你的诗画值多少？”

柳崇品讪笑道：“粗鄙之作，岂敢买卖？”

大儒怔忡道：“那你是如何作的画？”

顾射问道：“画呢？”

大儒问道：“岳凌和章子书又是何人？”

柳崇品适才碰了一鼻子灰，心里头还记着恨，但又不想错过这样一个平步青云的大好机会，最终还是豁出面子，故意朝前走了两步，离顾射榻前一步之遥处站住，柔声道：“顾公子可有画作？可否让小生看看？”

陶墨又问道：“很痛？”